陶氏診療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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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07
养生时辰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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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诣视频26:中医的灵魂(二)始于老子显于《内经》行于扁鹊
大家好!现在来讲:中医的灵魂(二)始于老子、显于《内经》、行于扁鹊。在讲这个主题之前,我们以相对的角度,先来谈谈流行中医的优点及贡献。既要看到优势,也要看到不足。客观辩证,求真务实,找到问题,加以弥补,是为建设。

中医,在世界人口发展史上,其实比西医发挥了更大的作用。我们来看,中华大地,自古就是人口稠密。黄河流域,是中华民族的伟大摇篮,早在西周时期,中原大地的人口数量,就以达到2000万之多。西汉时代,人口总量为6300万人,唐朝时的人口9000万。从宋代的1124年的数据来看,中国人口就发展到了1亿2千6百万人,占当时世界人口的40%。到了清朝的鼎盛时期,人口已突破4个亿,占当时世界人口近一半。这样庞大的占比数据,当然是中医对世界人口的发展,有着最为可观的维护贡献。

我们中国人口现今的数据为14亿零5万,占全世界人口的18.5%,如果加上世界华人的5000万人,也快占到了世界人口的20%,前面谈到,中华人口的发展与中医维护密切相关,虽然近、现代西医对华人的发展也同样起到很好的维护作用,但西医传到中国,也只有120多年,华人大批出国的历史也不久,所以说,中医在华人即世界人口发展史上,起到了极大的维护作用。

中医的功劳故然很大,那中医的根本性质是什么呢?中医不仅历史悠久,而且还是“博大精深”,就这个“悠久”与“精深”的问题,我们展开具体讨论,来识别一下中医的根本及灵魂。

中医从什么时候起源,时间说不好,因为医学的性质是来自于护理,像气温低了加上衣服锁好扣子和身体弱了吃点好的多睡觉休息一样,就是医学的起源和本质,所以说,医学最早的起源是护理。既是“护理”,那医学的起源,就不好界定了。
人类的进化,在逐渐发展了“抽象重叠”记忆之后,经验与理性随之发展。经验积累,智慧升华,视野拓宽,护理的形式也就逐渐地拓宽了。在理想冀希和生活实践的过程中,古人类,一代一代的总结着护理的形式,于是就出现了相对独立于生活之外的护理形式,这种形式就叫医疗或医学。

如中医范畴的酒醪对促进消化和扩充微血管、运通内循环,以及帮助人的新陈代谢等,都有很好的辅助作用;比如祈祷“祝由”对人的行为规范,又有着控制规导作用,使病人自身能谨慎对待得病后的“护理”问题,让人构成寄托、使心地平静、得以平躺休息的缓解心脏压力,均衡血液供应,使细胞组织得到“协调”修复等,都是远古中医的启蒙阶段以及发挥的“护理”效应。

我们来看这个“启蒙”的问题,古代的医字最早是繁体字的醫和毉,有“酉”和“巫”的字体组合。“酉”字是酒坛子的形象字。首先有这样一个像酒坛子一样的形状,然后里面装上酒,再是加一个小小的瓶口,再加一个瓶塞,实际上这个“酉”字就是来源于酒坛的概念。

酒字的构造也就在“酉坛”的旁边加上三点水就成了酒字了。再是由“酉”引申的酉时又是什么意思呢?“酉时”指下午五点到七点,指吃晚餐和喝点酒醪,休闲一下进入“戌时”,也就是晚上的7点到9点,之后可以上床休息了。

“巫”字的结构体现了一个土洞或搭建里放上桌子,立上牌位,或者是祖先的牌位,两边放上(用陶土捏成的家神形象)人,一个建筑物,或者一个小土洞里面,这就是“巫”字。把这个祭祀的牌位或者祖先的泥人摆设好了以后,进行烧纸求拜,念咒祈祷,护佑驱邪,求得病愈。于是,最早的这个醫和毉,就包含了“酉”(酒醪)和“巫”(祈祷)的组合形式。

那么这个“医”,通过夏、商、西周时代一个慢长发展的时期,到了春秋末年的老子时代,因西周本就是“自然主义”与“现实主义”以及对天神膜拜的既开放又收敛的这个文化形态,呈“平衡演绎”的影响形式,所以西周时代,人的意识、认知与人口、经济等都发展的很快。如果不“平衡”,就不会是发展的最好机制(谓“天平”)。而且西周一直是由“道”的理念作规导的,这方面我与历来认为的——西周也像唐宋明清封闭性“儒家”理念,这个观念我不认可。虽然在西周的时候,礼制固定,但人性很自由,我们可以从《诗经》中得到解答。用“道”的理念来规导民意,我们可以从《尚书》里的“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,惟精惟一,允执厥中”这样的“十六字心传”,还有像《周易·系辞》里的“一阴一阳之谓道,继之者善也,成之者性也”的自然之道的规导和把控,以及《易经》的主流脉络,其实都是典型的“道”的思想,反而与之后的孔子儒家的“人文理念”差别很大。后史把《尚书》《易经》归为儒家著作,这就有点像儒书里的“之乎也者”一样,由更多的人为或“人文”的形式因素所造成。

从人文与自然的对等关系来看,而且是人为的“人文”主观因素越多,其“自然”与实际的客观因素就越少。而且这种“对等方式”,我们可以用作考证既有经典和史记所阐述事件真实性的一个参照系。

从西周建立开始,由于意识、文化、经济、人口的发展,特别到了春秋末年,有了老子的敏锐、探索与付出——老子思想,不落俗套,客观自然,“抵御人文”,相对辨证与务实求真。老子观测到了“天道无为”的精神理喻后,对传统的“常道”如“道心惟微,惟精惟一”与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等进行了梳理与归纳,理出了自己独具特色的、及大可宽泛拓展运用的“非常道”的学理——“独立而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以为天下母”。于是,就对先秦诸子——从孔子到孙子到商鞅到墨子、韩非至前汉,影响都是极大的和极深远的。

特别是老子“道法自然”的纯朴思想与“修道而养寿”(司马迁语)的实施行为,给先秦时代人的观念意识、文化思想、生活行为等,都带来了重大的促进和影响,故而启蒙了先秦诸子的思想脉络,以致成为不可一世的“百家争鸣”。
就中医而言,“人心惟危”,“护理”自在行为中。世人智慧拓展,思绪规范,行业分化,医疗专业应运而生,也就出现了敏锐的扁鹊及《内经》的作者们,他们借鉴老子应用发挥,促进了医学思考与医理应用。

然而,这个时期的医学意识与医疗行为,基本都是基于了老子“道法自然”的思想智慧,发展成“顺应四时”“以养代医”的实施行为;将“为之于未有,治之于未乱”转换成“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,不治已乱治为乱”即“上工治未病”的医养策略。更为可观的是,扁鹊的出现或及“扁鹊三兄弟”的实施行为,把中医的核心“灵魂”与哲辨思路,就绪到了“宏观科学”的多元层面。“望闻问切 ”与脉诊观测的整体观,汤熨、砭石(砭摩)、针石、酒醪、火齐等运用的多样性与多元化,形成了远古中医的核心和“灵魂”。或说因老子的“道法自然”的基因成果与影响传播,使之扁鹊、《内经》的旷世出现,即便形成了远古中医的宏观学理与广泛应用,也就构成了张仲景至前的理论与实践,凝成“流行中医”的根本与“灵魂”。

这一段就讲到这里,我们接着会讲:中医灵魂(三)历史原因与“道”“儒”分野,再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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